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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什么想法，他一方面很想与艾尔海森见面，一方面又不希望他出现，毕竟他的费洛蒙已经沾染上了法比安的蔷薇香。

    只要艾尔海森一见到他，就能轻而易举地意识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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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可他又想，如果艾尔海森知道自己与别人刻印了，会表现出怎样的反应呢？

    不解？厌恶？还是无所谓？

    反正不会有生气这道选项就对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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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然而，纷杂的思绪都变为了空落落的自嘲。

    艾尔海森根本没有来，最后卡维还是抵不住Sub离开自己的Dom太久而产生恐慌感，不得不离开大巴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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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之后，他没有再去找艾尔海森。

    对方也没有主动找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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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就连在教令院里相遇，艾尔海森都像是没事人般，与他点点头算是打招呼就离开了，连跟他说话的意思都没有。

    卡维很多次都想问他为什么那天晚上失约了？

    但他终究没有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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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那晚的失约就像是给他们之间的实验合作关系划上了一个句号，此后，艾尔海森依旧是教令院令人仰慕的大书记官。

    而自己，已经变成了只能依附Dom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