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你所见不是乌鸦
有什么深仇大恨吗?” 杨子午恍然大悟:“听不习惯吗?”他抵住她的额头:“我的错,还是应该带你去包厢,离这些人远点。” 他看不上这些低级哨兵,但这并不是柏诗提出的问题的重点,“我能听,也听过b这更恶心的话,我没那么脆弱,”她看着他的眼睛,里面的有自己的固执:“明明是两个值得尊重的战士,就算不喜欢不支持就可以了,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对他有这么大的恶意?” 杨子午愣了一下:“出名的人都这样,谩骂和鼓励是对等的,有人骂才说明他有能力。” 柏诗:“这是大众的观点吗?” 杨子午:“大家都这么认为。” “好奇怪,”柏诗说:“能力强不应该和鼓励钦慕联系在一起吗?” “因为接受的恶意太多,所以不得不扭曲看法,强行将辱骂加诸褒义,告诉大家被骂得越狠的人就越强吗?”她看着杨子午沉默下去,说:“你只是在哄我……大家为什么不喜欢他?” 杨子午定定地看了她一会,将她需要人保护的孱弱形象在脑海中粉碎,她只是看起来弱小,其实内心远b很多人坚强,“我之前说过,高等级哨兵不喜欢这种机械义T,但也只是无视,因为对他们起不了威胁,”他看向打斗台上,那两个人已经开始准备,“江猎赢不了。” 他如此笃定,反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