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七章：遗忘的叙事碎屑

是同梯。」赫兹亚尔的语调平静，彷佛诉说着别人的故事，「他走的是‘权限命轨’，而我……被分配到‘散裂叙事区’。」

    亚因眼神一动，那是一片被称为「失语界」的命轨实验地，一切叙事皆在形成後即时分裂，无法建立稳定架构。

    「那里教会我一件事。」赫兹亚尔继续说道，「当命轨不再主宰，叙事就会自我选择延续或终止。没有主线，没有强制因果，只有一次次由人心决定的续写与中断。」

    亚因望着他眼中闪烁的回忆之光，终於明白赫兹亚尔为何能够自由地介入她的叙事，却又从不强加g涉——他来自那个对一切命令失效的世界。

    「我叛逃时，携带了一段实验叙事样本，那是我与一群孩童共同建立的小型社群。当时议会认为它无价值，因为它无法导出任何重现公式。」赫兹亚尔的声音忽然低沉，「但我知道，那些孩子的每一个选择，都是他们真实的声音。」

    「所以你选择帮我。」亚因轻声道。

    「不只是帮你。我在你身上看到了那群孩子延续下来的可能。」

    树叶沙沙，彷佛也被过往所感染而低语。亚因静默片刻，转而开口：「我们要开始训练村民了。他们不能再只是旁观者。」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