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诸朝开始围观我的语文课[历史直播] 第169节
到一种荒谬的悲哀。 “这柳妈支的什么昏招?不仅没救人反倒把人给逼死了。”李白很是不理解。 蜀中。 卓文君拉下脸来:“嫁了两个丈夫就要被劈成两半?哪里来的说法,简直可笑!” 唐朝。 王维的妻子崔氏推了推丈夫神色古怪:“柳妈说的阎罗地府和你平日读的佛经倒相像,佛经里什么时候有这样野蛮的道理了?” 王维闻言摇摇头,眼中透出几缕复杂:“后朝的佛说,我竟看不懂。” 明朝。 冯梦龙沉沉叹息:“一段叙事又接入一个柳妈,横生波澜,似有转机,实为将书中人拉向死地。遥想祥林嫂攒钱之时撑着何种心劲,捐门槛时如何如卸重负,赎罪后如何坦然,在被喝止的那一刻便如何天塌地陷。不动声色,即写一人之心死,鲁迅笔锋,锋利如刀啊!” 他有些感慨,他们作话本,总忍不住在其中插入一番言说,或抒己愤、或劝人心,又敷衍一段团圆,点缀些许光亮,劝慰世人。但鲁迅全然没有这些笔法,他只是冷峻地描绘,恰似解牛的庖丁只将结果呈现,而如何触目惊心,全在观者。 这样的笔法,只让人觉得怕。 【在这之后,祥林嫂仿佛大受打击似的,脸色灰黑、眼睛窈陷、精神不济、胆怯呆滞,最终被鲁家赶了出去,死在祝福之夜。】 【从这里的因果关系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