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好兄弟在地牢里中了情毒(下)
有脉搏跳动,此刻只剩冰冷。 “朕给过他机会。” 皇上立在垂拱殿檐下,玄色大氅被风吹得猎猎作响。 他抬手接住一片雪,看它在掌心化成血水般的红——白梦卿方才溅上的朱砂。 屏风后的胭脂色身影趋前跪倒,赫然是那个白梦卿以为是兵部刘侍郎派来的杏眼侍卫,此刻面对皇帝,战战兢兢说道:“禀陛下,燕啸云咽气前说了句话。” 1 “哦?” 少男伏地不敢抬头:“他说,‘告诉白梦卿,情毒是假的’。” 皇上忽然轻笑。 那又如何?死人不会再有明天了,而活人仍有未来。 并且这句话,永远也不会传到白梦卿的耳朵里。 冬天还没过去。 白梦卿披着玄狐大氅,站在燕府门前时,指尖已冻得发青。朱漆大门斑驳剥落,门环上缠着褪色的红绸——那是北境旧俗,盼征人归家的意思。 他抬手叩门,等了许久,才听见里头传来踉跄的脚步声。 “谁啊?” 门吱呀一声开了。 1 站在门内的男人身形高大,却微微佝偻着背,像是被什么重担压弯了脊梁。 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靛蓝棉袍,领口松散,露出一截蜜色的锁骨。 白梦卿呼吸一滞。 太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