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6、不打记不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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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有点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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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声音不再那么温柔：“我昨天说什么了。”

    “啊？”

    昨天？昨天都那样了，他说了好多话，她哪里还记得他都说过什么！

    沈时有些无奈，走到床边蹲下身来看着她：“我昨天是不是说过，你再说自己脏，就打PGU。”

    “那……那你不是都……都换了床单……”

    “床单是换了，但不是因为你弄脏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……换了床单不就是要洗的嘛……我没有弄脏的话，你为什么要洗。”

    “秦念。”

    他突然严肃地叫她，秦念坐在床上忍不住缩了缩肩膀：“你别凶我嘛……我弄脏了我知道的……”

    沈时捧着她的脸，有些无奈：“你怎么说不听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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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秦念抿抿嘴不说话，她自己也说不清楚，就是觉得这样很不好，也很丢脸……

    他叹口气，r0ur0u她的脑袋，轻声问她：“秦念，五年前我们也有过类似的经历，为什么那个时候，你没有觉得自己是脏的？”

    她低头想了一会儿，摇了摇头，也不敢看他：“那个时候我……我被绑着……我没有办法……”

    沈时没再说话，隐约能够窥见她内心的慌张。

    他又解开自己的睡袍，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下：“那你觉得我是脏的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