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8.童年照片里的笑容

而那些界线，似乎越画越模糊了。

    芷妍的指尖轻轻划过照片边缘，像是想从泛h的纸张中抚平时光的皱摺。

    「你看这张，你笑得超傻。」她扬起照片给知璇看，语气中带着一点得意。

    知璇凑近了看，照片里的她牙齿上还沾着蛋糕N油，而芷妍则在旁边笑到眼睛眯成一条线。她忍不住笑了出来：「那是你y塞给我一大口的生日蛋糕吧，害我差点呛到。」

    「可是你还是吃了呀。」芷妍轻声说，语气带点不自觉的柔软。

    两人相视而笑，突然安静下来。

    那一瞬间，知璇的手缓缓伸出，指尖落在照片上芷妍稚nEnG的脸庞——再移向现在的她。

    「你的笑，从小就没变过。」语气b她自己预期的还要温柔许多。

    芷妍怔住了一秒，那句话在心口缓慢炸开。她转开视线，却又忍不住回望知璇。对方的眼神没什麽特别的情绪，却让她觉得快要溺水。

    一种难以言说的冲动，在彼此间氤氲升起。

    就在芷妍站起身要把照片收回相框时，手肘一个不小心撞到了茶杯，杯中的茶泼了出来，溅到知璇的K脚。

    「啊、对不起！」芷妍慌张地蹲下，拿起纸巾擦拭。

    知璇本来想说没事，但芷妍蹲得太近，额前的发丝轻轻扫过她膝盖，她一时愣住。

    「好了，真的没事，我擦就好……」